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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的共同體》第一章〈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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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ll a little bit of your taste in my mouth
Still a little bit of you laced with my dou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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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9 Sun 2006 01:04
  • 辣膚

鏡中是星期天,
夢裡有地方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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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8 Sat 2006 03:19
  • 有人

誰此時沒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誰此時孤獨,就永遠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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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十八世紀的歐洲,如今我們習慣用「啟蒙運動」一詞來標示其主要文化精神狀態的特徵。然而,仔細分析起來,即使不論大多數根本無緣參與此一思想運動的凡夫俗子,生活在這個時空底下之上層菁英人士的思想、觀念乃至心態在實際上分歧的程度,也遠遠並非「啟蒙運動」此一集合性的標籤就能夠概括的。這類分歧的一個代表性的例子,表現於西元1755年發生於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一次大地震之後,從教士到文人,各方人馬紛紛對此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在這些意見以及相關的文獻當中,我們可以看出當時歐洲的思想菁英們是如何從迥然有別的角度出發來談論、解釋這一場地震;同時,藉著這些討論,我們也能更進一步地推敲出他們對於上帝與自然之間關係的各種看法,從而理解,為什麼這場地震會在思想界引發如此激烈的爭執,或者,說穿了,他們到底在爭些什麼?

第一份資料來自隸屬於羅馬天主教的耶穌會士Malagrida,在他看來,發生地震是由於人們的”abominable sins”,也就是罪惡,這些罪惡引起了”the wrath of God”,因此,”It is scandalous to pretend the earthquake was just a natural event”。在這樣的觀點之下,對於地震所造成的損失,最好的補救之道在於”to devote all our strength and purpose to the task of repentance”。很明顯,地震既然是由自然以外的力量所造成,解決方法也同樣不屬於「自然」的範疇。[1]第二份資料是新教的衛理公會創始人John Wesley的佈道詞。他把里斯本地震放在當時人們所遭遇過的各式各樣其他災難的脈絡下來談,反對這一切只是”purely natural and accidental; the result of natural causes”;相反,他要求人們承認這一切是出於”the hand of the Almighty, arising to maintain his own cause”。根據Wesley所引用的似乎是出於聖經的段落,自然界當中的一切事物都來自上帝,因此,即使”there are natural causes of all these, they are still under the direction of the Lord of nature”。值得注意的是,在Wesley所列舉出的引起上帝不滿的罪惡當中,有一部份正屬於羅馬天主教的種種腐敗情形與不當措施,而同樣有別於Malagrida所說的”repentance”,他認為補救的方法在於”prayer”,乃至更進一步的”worshipping God”,而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love God”,凡此種種皆反映出Wesley的新教信仰風格。[2]無論如何,綜合以上所言,我們可以看出當時無論新舊教人士,多傾向於對地震的原因賦予超自然的解釋。他們將自然中發生的事件歸因於上帝,暗示我們上帝對於自然界的事物時時地插手干預,而「自然」作為上帝的造物,似乎不證自明地與上帝有著緊密的聯繫。然而,「自然」為上帝所造並不就代表自然界的事件可以用上帝的作為來說明,這樣的思維逐漸地浮現於下面的資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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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從一次決鬥談起。在根據十八世紀末Choderlos de Laclos的同名小說所改編的電影《危險關係》當中,當瑪托伊女侯爵出於私心揭露了其共謀者瓦蒙與年輕的希皙兒之姦情後,希皙兒的戀人丹辛向瓦蒙提出了決鬥的要求。結果,背叛了杜維夫人全心全意之真摯愛情的瓦蒙在絕望與懊悔交加之下,戲劇性地自願死於丹辛的劍下。現實生活裡可能沒有那麼多情愛糾葛,然而,西元1726年,大名鼎鼎的伏爾泰逃往英國,起因則是某位叫做Rohan的騎士侮辱了他,他憤而要求決鬥,卻被這位貴族所拒,並受其家僕的毆打,為了逃避法律對私鬥的懲罰,伏爾泰於是不得不出奔異國。[1]

以上的兩個例子固然具體而微地向我們顯示出十八世紀法國的一種特殊社會情狀:決鬥之風的盛行,但同時也讓人有些困惑。事實上,以決鬥來解決人際之間的各項爭端並不是十八世紀特殊的產物,更有著依附於早期日耳曼部落文化源遠流長的傳統。從中世紀法蘭克人的法律條文當中,有關人們向他人施暴的懲罰條文已經可以看出,男性間相互鬥毆的習慣是如何尋常且頻繁發生。[2]然而,除去最原始的暴力形式以外,舊體制下的決鬥同時也帶有某種文化上的意涵。正如伏爾泰的情形,引起決鬥的最常見原因往往是由於受到侮辱,而「侮辱」的概念,基本上和「重視名譽」的觀念是分不開的。最初,這樣的觀念產生於歐洲獨有的某種特定階級與性別,正如《沙龍——失落的文化搖籃》一書的作者所言:「騎士階級的倫理和文化奠基在奉獻給戰爭的生涯;在他們的生命之中,肉體以及精神方面的英雄事蹟被視為男人所臻至的完善境界」。具體的要求則包括下列「他們必須遵守的三項美德:效忠領主、勇往直前以及捍衛名譽」。[3]伴隨著歐洲中世紀政治權力一次次的重分配以及隨之而來的頻繁戰爭,作為一個階級,騎士最終是沒落了,然而其代表的尚武精神,包括重視名譽的想法,卻保留了下來,滲入那些因其軍事作用而地位逐漸爬升的男性戰士文化心理結構當中。由此,我們可以更深入地重新界定十八世紀時男性之間的「決鬥」——一方面,那是某種人與人之間訴諸暴力來解決問題的行為模式之延續;另方面,此一行為模式在其自身的發展過程中與特定的社會條件相結合,進而被賦予某些明確的文化意涵,成為舊制度下上層階級裡一部份人,也就是男性貴族的正字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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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繞著這次討論的主題——查理曼在傳記作者筆下所呈現出來的形象,我們的根據乃是兩種撰於西元九世紀的版本,作者分別是查理曼時代宮廷中的重臣艾因哈德,以及聖高爾修道院裡的某位無名僧侶。[1]在此,首先點出資料來源並略作分析或許有助於接下來更進一步的論述,而我們的目的,則在最終釐清兩份不同的文本當中查理曼形象的差異。

        如前所述,兩部傳記作者的出身背景相差懸殊,籠統言之,一為貴族一為平民。事實上,這一點已經多少暗示出我們在文本裡可以觀察到的各自的特色。首先,在文風上,艾因哈德的貴族學術訓練表現於寫作的精鍊與全書結構的嚴謹;同樣以敘事為主,聖高爾修院僧侶的文筆則顯得散漫許多,不時有離題與插話的情況發生,這是我們在閱讀這兩份文本時第一個直觀的感受。其次,作為貴族,艾因哈德對於傳主查理曼的各式形跡多有親身見證的機會,這使得他在其傳記中相關資料的取材與運用上大有別於聖高爾修院的僧侶,基本上可以說,前者的記述著重於描寫國內外乃至查理曼身邊有跡可徵的重要大事,[2]而後者則來者不拒,軼聞、傳說乃至各式流行於民間的說法在整部傳記中隨處可見。[3]進一步,由於身分的懸殊而導致的取材上的差異,更為明顯地反映在所記述的內容當中,前者所記既多為國家大事,其中出場的人物乃多偏向與作者身份近似的貴族與朝臣,對他們的言行事蹟亦多所修飾;反之,後者的記述對象相對豐富許多,自上層階級以下,舉凡使節、商人、軍人、工匠乃至最低級的教士無所不包,並且,也從不避諱這些各色人等在與主角查理曼互動過程裡的種種陰謀詭詐。[4]最後,朝臣與修院僧侶的身份或者在根本上決定了兩者作品的主調,由這個角度切入我們的主題,以下將更詳細地說明此一論點:在艾因哈德的傳記裡,基本上傾向將查理曼塑造成一英明、勇武、大有為的統治者與領導者,換言之,是一個在世俗世界當中無可置疑的成功人士;而相對於此,聖高爾修院僧侶則有不同的目標,在他的筆下,查理曼作為領袖的身份不變,卻同時被賦予了種種神聖的屬性與特徵,這既表現於他所記錄的事件細節,也關乎他敘述描寫的修辭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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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國社會學家韋伯(Max Weber, 1864-1920)在討論到人類社會當中,任何制度內必然存在的權力問題時,曾經給出以下的定義:所謂的權力,意指在「社會關係內,行動者具有可以排除各種抗拒以貫徹其意志的可能性,不論此一可能性基礎為何」。[1]在此概念下,為了追求分析上的精確,韋伯進一步界定了一個更為嚴密、對於巨觀地檢視人類政治經濟行為更為有效的概念,即「支配」。在此,支配指的是「一群人會服從某些特定的(或所有的)命令的可能性」。按照韋伯的說法,就此定義而言,支配僅涉及對於命令的回應,於是並不能包括所有行使權力或影響力的型態。延續著此一脈絡,韋伯接著論及支持各式支配關係的必要條件。首先,在韋伯看來,任何社會行動都取決於四種態度:工具理性、價值理性、情感特別是情緒性,以及傳統,即習性。然而,僅靠這四者,並不足以作為支配的充分基礎,一種支配關係若想謀求自身的延續,尚須另外一個關鍵性的因素:正當性的信念。

正是根據這一點,韋伯提出了他膾炙人口的對於不同支配形式的分類。根據正當性的類型不同,支配可以建立於三種不同的基礎之上:第一,「理性的基礎——確信法令、規章必須合於法律,以及行使支配者在這些法律規定之下有發號施令之權利」;第二,「傳統的基礎——確信淵源悠久的傳統之神聖性,及根據傳統行使支配者的正當性」;以及最後,「卡理斯瑪的基礎——對個人、及他所啟示或制訂的道德規範或社會秩序之超凡、神聖性、英雄氣概或非凡特質的獻身和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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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天氣好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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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莎士比亞劇作《馬克白》第五幕的第五場,馬克白的侍臣西登上場,向他報告了一個不幸的消息。是時,馬克白篡弒國王的事實已然紙包不住火,反對他的大軍以為先王復仇的名義集結,正逼近馬克白城堡的近郊。在這擾攘不安的暴風雨前夕,馬克白夫人卻因為承受不了謀殺國王後良心上的折磨,終於死於某種精神錯亂的殫妄症。戲劇正朝向尾聲的高潮發展,然而,在得知其妻的死訊之後,馬克白的反應卻是一段出乎我們意料、耐人尋味的獨白:

明天,明天,再一個明天,一天接著一天地躡步前進,直到最後一秒鐘的時間;我們所有的昨天,不過替傻子們照亮了到死亡的土壤中去的路。熄滅了吧!熄滅了吧!短促的燭光!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比手劃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了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嘩和騷動,找不到一點意義。 

      毫無疑問,這是一段充滿了憤懣不平的抱怨之詞,雖然我們可能會懷疑用這種大發牢騷的方式來表達喪妻之痛是否恰當。問題是,這裡的牢騷可不是一般的牢騷,馬克白在此的抱怨既無關乎天道不公,也並非自怨自艾之類常見的主題,而是從一個最根本的角度對生命本身發出全盤的質疑,進而否定了人生的意義。在這樣的情況下,整段獨白裡透過語言的節奏而得到更加強化的,其實還有一個隱而不彰的主題:當生命失去意義,我們的生命當中的時間於是——一反現代人那種永遠不夠用的常識——顯得多餘而令人極度焦躁不耐。從獨白的一開始,我們就可以明顯感到這股不耐煩的情緒,明天明天再一個明天這樣的語氣,讓我們覺得說話的人似乎對那些過程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是急著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結果——時間不過是中介、是手段,當馬克白表達出他對於「找不到意義」的憤怒,他其實是在暗示我們,當時間經過之後,「意義」應該要隨之浮現才對。換言之,在馬克白對時間的感受裡,一個未明言的預設是:相對於這個高懸於時間盡頭的「意義」,換言之,一個目的,時間乃是單向朝著它前進的。而一切不耐煩的根源,不外就是我們想要加速這個通往目的的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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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784年,康德於《柏林月刊》發表了一篇名為〈答「何謂啟蒙」?〉的文章。在這篇文章裡,他為「啟蒙」提出了一個堪稱經典、直到如今仍為人所樂於引用的定義:所謂的啟蒙,乃是「人之超脫於他自己招致的未成年狀態」,而所謂的未成年狀態,指的則是「無他人的指導即無法使用自己的知性的那種無能」。在這樣的定義之下,康德認為最重要的事便是勇於求知,有鑑於此,他用另外一句話來總結他心目中啟蒙的信念:「鼓起勇氣去使用你自己的知性吧」,康德說:「這便是啟蒙的格言」。

           康德並不孤獨,至少在他自己的家鄉是如此。同年九月,在同一份刊物上,有一位孟德爾頌先生發表了一篇名為〈論「何謂啟蒙」之問題〉的文章,討論相同的問題。我們隨後得知,這樣的巧合並非偶然,而是涉及了前一年在該刊物上引爆的一場關於「啟蒙」的辯論。據說,在當時的日耳曼地區,許多知名人士均對此問題發表了他們的意見。康德的經典論文,就是這個背景脈絡下的產物,而假如我們將這個背景脈絡擴大、深化,可以說,那正是我們如今稱之為「啟蒙運動」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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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們閱讀的文本有二:電影《瑪歌皇后》以及著作《馬丹‧蓋赫返鄉記》。然而,基於這兩份文本在形式與內容上鮮明的獨立性,在我們的討論開始以前,必須先作一點說明。

事實上,如何將這兩份文本串連起來,是一個令人煞費思量的問題。乍看之下,正如本單元標題所指,兩份文本裡的故事均可以說發生於所謂的「文藝復興時期」,並且,地點同樣在法國。然而,我們在其中既看不見任何人文主義者的身影,遑論有關各項藝術領域內重大進展(一般被視為此一時期最重要的標誌)之描述,簡單來說,對於我們的討論,「文藝復興」這個概念基本上是無效的。同樣常被用以標定此一時代的另一個專有名詞是「宗教改革」,這聽起來好像有用一點,因為兩份文本的確都或深或淺地涉及了宗教問題。然而,經過進一步查閱相關資料後,我們建議以戰爭來作為串連兩份文本的主題。因為,根據我們後來所知,十六世紀的法國無疑是處於一連串的戰爭當中,這其中,有對外作戰,也有內戰;《瑪歌皇后》裡的宮廷鬥爭固然有各種戰役作為其中政治要角活動之舞台背景,《馬丹‧蓋赫返鄉記》裡兩位生活在農村的馬丹也都同樣有參與戰爭的經驗,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他們沒有參戰,便不會有這個故事。如此,接著我們首先將戰爭當成一條主要線索,約略鋪陳一下十六世紀時法國的情況,作為進一步討論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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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作文課是否會在不遠或遙遠的將來被廢止,但凡上過這種課的人應該都會有些共同的記憶。其中之一,肯定就是這個萬年長青的作文題目:「我的志願」。
      而相對於那個夢幻的年紀,後來變得世故多了的我們如今回想起來,彷彿才終於能夠依稀嗅出當年隱藏在那平淡題目底下的嘉年華氣氛。想像一下這樣的一間教室:坐第七排最後一個位子的志玲(原來她從小就是個高個兒)嬌滴滴地說我長大要當模特兒;明亮信誓旦旦宣稱他要拍電影;天文天心兩姊妹異口同聲想成為作家,天文且還加上了一個遺世獨立的但書(真是早熟的小鬼阿);英九想當市長;水扁要作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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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每個人的生命裡總會有這樣一些事物,盤據在我們目光可及的朦朧遠方,靜靜地等待著。那些東西,在我們初次知曉的時刻,可能都曾以為永遠不會與之發生關係的。因為當時,我們或者太年輕、太單純;更多時候是太自顧不暇、太自以為是,太相信人生,不過就是我們當下所以為的樣子,甚至,能夠就這樣一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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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出這是第幾次了,我的行動再度引起高度的爭議。
      前幾天,同學以無比誠懇的口氣跟我說:「大禹,那真的不適合你。」接著是我親愛的妹妹直接了當地問我:「你是走投無路才會想到這個點子吧?」好友BK則在我興高采烈地宣布這個消息之後,對我投以狐疑的眼神,假如我沒有誤解的話,那眼神的意思大概不外乎就是"你還不夠娘嗎?"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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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9 Mon 2005 02:16
  • 噴泉

      許多年以後的某個萬里無雲的晴天,當空氣裡已經聞得出夏天即將遠離的氣息,我會再次走向那座噴泉。
      (噴泉名曰希望,中央主泉可以向上衝至七十五公尺,一種恰如其名的高度,令人興奮也令人戰慄。主泉四周是三大片成放射狀向外綻開的巨大水幕,唯其巨大,當你接近,出神,繞池行走,風向將為你決定要在哪個適當的方位被驀地淋濕,或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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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所有認識我,認識得較為深入一點的人大概都不會懷疑下列陳述:我,陸禹同,最偉大的抱負便是有朝一日成為一名,作家,假如不是詩人(消音)的話——那些對這一點還持保留態度的人,相信我你們(複數!)真的還不夠瞭解我,不過現在你知道了,願意的話,從今開始也不算太遲——然而,在一直以來針對我個人而發的各式層出不窮的質疑當中,老實講,我自己最感難以應付,卻也不容迴避的其中之一就是:那你到底都在寫些什麼?
      這個問題乍聽之下稀鬆平常,仔細想來卻暗藏玄機。在我比較少不更事,也因而創作活動進行得更為頻繁的年代,我通常會理直氣壯地回答:詩啊!(其實那個啊後來我終於領悟到,完完全全只是為了虛張聲勢而刻意製造出的語調上揚的效果罷了。每個愛詩、讀詩、寫詩的人很可能都有過類似的困惑,彷彿從發現詩的那一瞬間起,便不可避免地同時發現了另一個莫名其妙的哀傷秘密——詩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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