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赴宴之心
衣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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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寫在這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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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許多吉光片羽,無從名之,難以歸類,也不能構成什麼重要意義,但它們就是在我心中縈繞不去。譬如年輕時候我愛敲桿,撞球間裡老放著歌〈Smoke Gets in Your Eyes〉。如今我已近六十歲,這些東西在那裡太久了,變成像是我欠的,必須償還,於是我只有把它們拍出來。

我稱它們是,最好的時光。」 ——〈導演的話〉,《最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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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變至今,語言哲學也許已經成了一門索然無味的學科。但是回到其原點,這門學科曾有過相當神秘而迷人的出身。那是一份近乎詩意的直覺,當弗雷格懷某種特屬於詩人的驚訝之情告訴我們:「晨星就是金星」,這個句子並不等同於「金星就是金星」;前者是有意義的,而後者乃是無意義的同語反覆。而那是因為,在這個句子裡出現的兩個詞,「晨星」與「金星」,雖然擁有相同的指稱,提到的是同樣的對象,但卻有著不同的意義;這樣的意義之差因此使得我們有必要去斷言其實晨星就是金星,卻不必再提醒自己一次金星就是它自己。因而我們可以說,不必等到德希達的解構出現,早在弗雷格的時候,人們已經隱約察覺了差異的運動乃一切意義之源,並且,更加優美的是,從這個例子還可以看出:這個運動並不沿著一往無前的單行道狂奔,而是迴轉縈繞,總要戀戀不捨地轉向其自身、回歸它的出發點。「晨星就是金星」,無論在意義的旅行裡歷經多少的聯想、發明、闡釋和體悟,這顆星星最後仍要在黎明之前指認出自己的身分,與自身合而為一。否則的話,無論是「晨星」或者「金星」,都只是一個一個單獨的、孤立無援的名字,沒有身世、沒有歷史,除了它就是它自己之外,什麼也不能告訴我們。

而正因為事物「不只是它自己」,故而有所訴說。我們的聆聽有個名字,叫做「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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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2 Tue 2015 04:16
  • 蕁麻

原來起酒疹跟慾火焚身不外是彼此的鏡像。

我現在全身從大腿到屁股到腰到手臂上全部都是一片一片的疹子,看起來就像用浮雕的方式刻在身上的一大張地圖。沒有起疹子的地方是海洋,偶爾這裡或那裡凸起的一小塊是漂浮在海上的小島;抓得用力了,小島就會變得密集,成為列嶼,再繼續跟那些癢得最嚴重的地方相連,就像半島,逐漸擴大,最後形成了次大陸,直到變成一整座大陸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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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封信
讓心像一陣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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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菲便已清楚告訴大家,絕對不可向心愛之物回首,否則會將它毀滅……」 ——羅蘭.巴特1961年答覆原樣(Tel Quel)期刊問

我們都對這個神話耳熟能詳:傳說中,有一位歌手,其歌聲之優美動聽,足以讓飛禽走獸流連忘返、靜默聆賞,感化頑石草木,竟至於同聲唱和。歌手名叫奧爾菲,有妻尤律狄科,尤律狄科一次在野外行走,不意被毒蛇咬傷,竟至命喪黃泉。奧爾菲愛妻心切,於是上窮碧落一路追至冥府,再一次以其優美的歌聲打動了冥王冥后,終於獲准將愛妻帶回人世;唯一的條件是,在回去的路上,尤律狄科僅能尾隨奧爾菲身後而行,而奧爾菲,無論多麼焦急、興奮或擔憂,都不能夠回頭看她。遺憾的是——當然這也是整個神話裡最讓人感慨、費解、縈繞於心而難以釋懷的段落——就在即將回到陽間的前一刻,奧爾菲終於再也無法抗拒某種神祕的衝動,回頭看了。他的妻子於是就在他的眼前化為鹽柱,而這一次,無論多麼美妙的歌聲,都無法將她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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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和你說呢?我相信,《最後的國度》是一則關於「認知」的故事。
認知顏色、形狀、氣味、聲響、動靜;認知愛,悲傷、失落、恐懼和迷惘;認知「名」與「實」相符或不相符的各種可能與不可能;最後,則是認知「意義」,認知使命,認知我們從何而來,身在何處,又要往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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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格爾主義的幽靈在政治社會思想的大陸上徘徊……

那是個什麼樣的幽靈呢?當黑格爾作出類似「意識的基本活動就是否定」、「意識的真理就是自我意識」、「自我意識唯一的對象就是另一個自我意識」等斷言,將這一系列的斷言連綴為一個漫長的、連續不斷的論證(或者用他在《精神現象學》裡喜歡的說法,一個完整的描述)——乃至接下來我們都耳熟能詳的那個神話:爭取承認、生死鬥爭、主奴辯證——並且或多或少以這幅儘管不太令人舒服、卻極其生動的圖像說服了我們,他教會了現代世界一件事:敵人,無論其最後的下場如何,無論其最後是否如他所預言的,勢必被捲入否定之否定的辯證運動,變成絕對精神自我實現的一部分環節,其存在,對從意識進展到自我意識乃至精神的發展過程,乃是絕對必要的。這主要是因為,一旦沒有了敵人,沒有了那不僅僅只是具有「差異」,而且這差異劇烈到足以產生「對立」,從而引發「否定」者,意識的活動便根本就沒有著力之處,而只能夠永無止盡地自陷於同一性那種抽象的虛無之中。對於這樣的虛無,黑格爾給出過一個著名的比喻:「在黑夜裡,所有黑色的牛看起來都是黑色的」。因此,你無法分辨是哪一頭牛睡著了,正在發出低鳴的鼾聲。而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在這個場景裡,丟進一隻飢餓的獅子,那麼,所有的牛都將會醒來。他們或者四散逃逸、或者竟有可能團結起來,合力對抗這個具有威脅性的、想要否定牠們的外來者。但總之,無論如何,獅子與牛在黑夜裡相安無事地共處而眠的靜止畫面是不可想像的。牠們全都將動起來,而這,就是黑格爾哲學體系真正的動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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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8 Wed 2015 01:52
  • 神話

我曾經走過一個神話去找妳
如白鴿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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